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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小雅·采薇》 曾經,用過一個ID——野豌豆,每次在鍵盤上敲,眼前都是綠瑩瑩的一片豌豆苗,藤蔓上開著蝶形小花兒,粉嫩嫩的,超喜歡。 野豌豆是家鄉極普通的一種植物,山坡上,田畈里,隨處可見。每年四五月間,野豌豆細長的莖托著幾片細碎的羽葉,亮相在眾多植物中,線條疏朗,嬌弱無力。忍不住擔心,它會不會夭折在一陣風里。其實,那種弱,不過是一種假相,它的枝枝蔓蔓里蓄滿了韌勁,似百煉鋼化成了繞指柔,只稍有一點點依附,便可以強大起來,開花,結實,一年又一年。 在爛漫的山花中,野豌豆實在花姿平平,很不起眼的。你可能會為尋找一串風信子,不顧坡陡谷深,荊棘叢生,但不會俯下身去片刻,對開在近前的豌豆花端詳一二。它,就像榮國府里的末等粗使小丫頭,由大丫頭呼來喚去指派著,離主子遠遠的,連替主子掀簾子的份兒也沒有。 誰曾想,它的前生不一般呢。一日閑翻《毛詩品物圖考》,看到一幅插圖,十分熟悉,細瞅,上面有注:薇,巢菜,又名野豌豆。呀!原來這遍野俱是的荒草,竟是住在《詩經》里的薇。那采薇采薇,豈不就是采野豌豆了?多么不可思義!幾千年前的薇,如今淪落成了野豌豆。自此,再見野豌豆苗,便多了一層想象,它是薇呢。 很喜歡錢紅莉的《詩經別意》,她在一篇文中寫到:當我知道“采薇,采薇”里面的薇就是遍布山野的嫩豌豆苗時,非常遺恨。好比一直與一個人通了信,與他談道論藝,詩來書往,待到某日,忽然見了面,禁不住含恨撞墻一死——原來這個人就是隔壁鄰村里二大爺家的狗順子。 她是替薇惋惜吧,好好的一個讓人能生出無限遐想的字,到了,竟是這么個俗物,糟蹋了。可是,狗順子也有可能是博導的呀,許是真人沒露相呢。等到有一天,他穿了長衫,戴上眼鏡,見了,再不會有一死的怨怒了。 其實,即使在《詩經》里,薇也比不得蘩,芹和茆,《小雅•采薇》敘述了那些久戍之卒采薇充饑,從“薇亦作止”采到“薇亦柔止”又采到“薇亦剛止”。都花落結實、莖葉粗硬了,還得皺著眉頭吃。有什么法子呢?戰火紛紛,軍糧告急,這些薇,就像兩萬五千里長征時的草根和苦荼,食之,只是為了活命而已,哪里像現在餐桌上那水靈靈的一碟? 伯夷,叔齊恥食周粟,隱居到了首陽山,無以果腹,采薇搗食之。這兩個對國家不負責任的老男人,頑固迂腐的可以,竟忘了薇也是周土所生所長,直吃得面有菜色,身體虛弱,還坐在老松樹下唱: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最后,雙雙餓死。倒是大先生在《故事新編·采薇》里,替他們二位著想,寫了份菜單,列出薇的N種吃法:薇湯,薇羹,薇醬,清燉薇,原湯悶薇芽,生曬嫩薇葉……可惜晚了,他們的口福,留給后人吧。 趕明兒,趁有閑暇,提籃采薇去。陸放翁說:“作羹尤美”。那咱就加老湯,烹薇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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