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內容為《互聯網時代》圖書內容的十期精選文摘內容,圖文并茂,版權歸黑天鵝圖書所有,作者授權砍柴網發布,使用需注明來源書名及圖書信息。
砍柴網精選十篇文章,每日一篇,以饗讀者。
《互聯網時代》
全球第一部全面、系統、深入、客觀解析互聯網,央視繼《大國崛起》《公司的力量》 《華爾街》等之后的再度重磅力作。馬克•扎克伯格、楊致遠、馬云、雷軍、周鴻祎、凱文•凱利、克里斯•安德森、杰夫•貝佐斯……共話互聯網時代。
出版信息:
圖書品牌:黑天鵝圖書
書名:《互聯網時代》
作者:《互聯網時代》主創團隊
上市時間:2015.2
上架建議:經管/暢銷
出版社:北京聯合出版公司
書號:9787550235694
定價:49.8
內容介紹:
對于互聯網,人類未知的遠遠大于已知。
中央電視臺出品,《互聯網時代》三年磨一劍,一經推出便迅速蔓延,引發巨大反響,也創造了諸多記錄。同名圖書《互聯網時代》不僅收錄紀錄片精彩解說詞,更拓展容量篇幅,詳細講述每一部分背后的背景知識、相關內容等,比紀錄片容量更大。
填補空白
互聯網大發展時代,全球至今都沒有全面展現這一歷史變革的作品出現,《互聯網時代》填補了這一空白。
6位“互聯網之父”首次聚首
阿帕網項目前負責人拉里•羅伯茨,萬維網發明人蒂姆•伯納斯-李,TCP/IP協議聯合發明人溫頓•瑟夫等首次聚首,共話互聯網。
深度對話近200名互聯網專家學者
全球著名學者和業內人士曼紐爾•卡斯特爾、凱文•凱利、克萊•舍基、維克托•邁爾-舍恩伯格、馬克•扎克伯格、楊致遠、埃隆•馬斯克等深度解析互聯網。
拍攝50多家跨國公司和科研機構
拍攝哈佛大學、斯坦福大學、麻省理工學院、哥倫比亞大學、牛津大學、紅杉資本等數十家大學、權威研究機構和公司,展望互聯網的未來。
互聯網是全球共同面對的課題,紀錄片《互聯網時代》站在人類社會的高度,以國際化的視野來觀察一個時代;全片以宏觀的視角、全景式的描繪,呈現互聯網帶給人類經濟、文化、社會、政治、人性等各個方面的深層變革;互聯網引動的變革是時代性的,該片以歷史情懷、時代意識探尋種種改變背后的本質,探討互聯網未來發展的可能和對人類社會、人類文明的深遠影響。
第一篇:L 和 O|孕育大數據和云計算的兩個字母
1957年10月5日,星期六,美國人的黎明如期到來,但美國人這天的早餐卻注定不同于往常。習慣在這個時候同時來到餐桌的報紙,送來了一個震驚全美國的消息。
“我們美國人非常震驚,”《紐約時報》專欄作家、《世界是平的》作者托馬斯·弗里德曼說出了當時美國人的普遍心態,“俄羅斯人竟然向太空發射了軌道衛星,而我們卻不能。哦,天哪!”
(紐約先驅報關于“史伯尼克”衛星的報道)
前一天莫斯科時間22點28分,在蘇聯的拜科努爾航天中心,人類第一顆人造地球衛星被送入太空。這顆名叫“史伯尼克”、意為“旅行同伴”的83公斤的小星星,成為人類居住地的第一個人工伙伴。
蘇聯領導人赫魯曉夫之子謝爾蓋·赫魯曉夫回憶:“(那天)我父親沒有睡覺,當時已經很晚很晚,接近深夜。秘書敲開門說,赫魯曉夫同志,有您的電話。他去了另一個房間,回來的時候臉上滿是笑容。他說:‘瞧瞧,我要告訴你們一個大秘密,我們發射了史上第一顆“史伯尼克”人造衛星,它正在環繞我們的地球。’”
在地球另一端,“史伯尼克”頃刻間匯成國家安全危機的陰云,籠罩了整個美國。美國的恐慌有著一個時代事關生死存亡的理由。在已經壁壘森嚴的所謂東西方對立中,醞釀熱戰的冷戰正在一步步被推向高潮。“史伯尼克”衛星則意味著在爭霸全球的競賽中,蘇聯人終于先行一步。
5天之后的記者招待會上,總統艾森豪威爾公開表達了對國家安全和科技水平的嚴重不安:“這個國家必須在國家生活中給予科學技術以優先權。”
兩個月后,美國總統向國會提出建立“國防高級研究計劃署”,簡稱“阿帕”,辦公地點就設在五角大樓內。
新生的“阿帕”即刻獲得了國會批準的520萬美元的籌備金及2億美元的項目總預算,是當年中國國家外匯儲備的3倍。今天,網羅了每一個人的互聯網就萌芽在這項撥款中。
日后成為互聯網之父之一的羅伯特·泰勒,作為阿帕信息技術處理辦公室的第三任主任,當年走進五角大樓三層國防部長旁邊的辦公室,就立刻被他的富有困擾了:阿帕資助每一個科研項目,都會為研究者提供功能不同的計算機,它們動輒數十萬乃至上百萬美元,泰勒的寫字臺旁就環繞著3個功能不同的終端。這些龐然大物互不兼容,造成經費的極大浪費。
(前阿帕信息技術處理辦公室主任、互聯網之父羅伯特·泰勒)
羅伯特·泰勒回憶說:“我想要做的事就是實現這些系統的在線連接。那么你在國內的某個地區使用一臺系統時,你還可以使用位于國內另一地區的其他系統,就像這臺系統也是你的本地系統一樣。”
將孤獨的計算機連接的念頭,在美國科學界醞釀已久。曾經參與發明第一顆原子彈和第一臺電子計算機的科學家萬尼瓦爾·布什,1945年就提出了記憶延伸的概念,展望了關于信息檢索、網絡建設的可能前景。泰勒的前任利克里德,也在1960年發表了題為《人機共生》的文章,預言人們通過機器的交流將變得比人與人、面對面的交流更為有效。
泰勒邁出了實現設想的第一步。1966年春,泰勒走進阿帕署長赫茲菲爾德的辦公室,提出由阿帕出面建構一個小型的實驗網絡。經過20分鐘的簡短交談,泰勒離開署長辦公室的時候,手中已經握有100萬美元和送行的尾音:“太好了,干吧!”
誰來花這筆錢?泰勒心中的人選是唯一的。
(前阿帕項目負責人、互聯網之父拉里·羅伯茨)
被譽為計算機天才的拉里·羅伯茨,時年29歲,不善交往,卻聲名顯赫。泰勒以優厚的條件發出邀請時,拉里·羅伯茨正在為林肯實驗室兩臺不同的計算機之間的溝通進行試驗。
但出乎泰勒意料的是,拉里·羅伯茨拒絕了他的提議。拉里·羅伯茨認為:“它是一個管理職位。我當時并不想做管理,我想留下來搞技術。”
羅伯特·泰勒說:“他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認為他到阿帕來的話,也就成為了一名政府官僚。”
在接下來的10個月中,泰勒每個月都給羅伯茨打一次電話,他得到的回答總是相同的。
不過,自由的羅伯茨也不是沒有枷鎖,這個枷鎖就是他所在的林肯實驗室。
羅伯特·泰勒說:“我逐漸了解到阿帕為林肯實驗室提供了51%的資助。我請求老板:‘你能打電話給林肯實驗室,告訴他,拉里·羅伯茨能來阿帕任職的話,將會為林肯實驗室和拉里·羅伯茨本人帶來最大的好處。’”
雖然拉里·羅伯茨認為自己是被“脅迫”過來的,但他覺得“最后的結果是不錯的”。
兩周后,被“脅迫”到五角大樓的羅伯茨,是這樣體現泰勒的眼光的。羅伯茨用秒表對五角大樓內部所有走廊進行了測量,計算出各個辦公室間“最快的行走路線”,人們戲稱為“拉里路線”。
“我可以對每個區域的每個部門進行計時。這樣我就可以從計算機那里找到最短路徑。那只是因為我不想浪費時間,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浪費。”日后被稱為“互聯網之父”的拉里·羅伯茨回憶說。
為了尋找連接計算機的拉里路線,羅伯茨和一個時代的人類精英們,在平坦和曲折中跋涉了一年半的時間。
保羅·巴蘭來了,他帶來了能夠網羅地球的一張漁網;羅伯特·卡恩和溫頓·瑟夫來了,他們將成為人類史上涉及面最廣的一份文件——TCP/IP協議的起草者;倫納德·克蘭羅克也來了,他已經懷揣著信息塊——也就是日后分組式交換的智慧的鉆石……
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特聘教授、互聯網之父倫納德·克蘭羅克對當時場景的描述是:“他們徑直走到研究員面前說:‘聰明絕頂的人啊,我們提供的資金可以維持很長的時間,你們放手做吧。我們既不會控制,也不會下命令,你們自己把握靈活度。開放即可,自由即可,好好干。’”
這些杰出的大腦在碰撞中迅速達成了共識:中心是靠不住的,他們必須在革命性的分布中尋找前景。他們描繪自己構想的形象,來源于人類經驗中存在了數千年的漁網。
拉里·羅伯茨說:“我們的觀點是一致的,那就是分布式網絡。因為如果你建立一個中心節點,把所有機器連起來,那么中心節點總是會出問題,中心節點會過載并崩潰,因為流量過大,支持不了。我們不能建造那樣的網絡。如果今天的互聯網是中心節點式的,那么我們的中心節點需要美國整個國家這么大。”
這是怎樣的一張網呢?每一個交匯點都是平等的,每一個交匯點到達另一個交匯點,有著一張網——為所有的連接提供了無限途徑。于是,每一個點都是重要的,而每一個點又都是不重要的。
這是怎樣的一張網呢?伴隨節點的增多,網絡的擴張,每一個新加入的都會讓已有的節點和網絡的能量得到相應的擴張。所有的你都讓我變得更強,所有的我都讓你變得更加有效。
這是怎樣的一張網呢?在人類信息交流的世界里,處于特權地位的中心被解構了,每一個普通的個人與每一個恢宏的機構劃時代地擁有了平等的地位。當然,所謂社會結構扁平化的未來還沒有進入創始者們當時的視野中。
光有這張網當然是不行的,期待在這張網上無阻礙奔跑的貨物——或長或短的信息,必須被切割加工,如同將一盆水化為無數個水滴那般。于是,另一個概念——“信息包交換”伴隨著誕生了。
在這張“漁網”上,信息不再是點對點的整體傳輸,而是把不論怎樣規模的信息分切成一個個輕巧的碎片,讓它們在網狀的通道里自由選擇最快捷的路徑,在到達目的地后,自動組合、匯聚,還原成完整信息。
重要的系統性創造從來不是浪漫的,從設想、理論走向實踐,注定會充滿連當事人也感懷的曲折和艱辛。
“我們一直努力讓這個房間看起來就像當時的樣子,”倫納德·克蘭羅克說,“舊桌子、舊椅子都還在,黑板代替了當時的白板。”
比較一下今天一個普通人手中的智能終端與當時科學家守候的龐然大物,我們就能對互聯網的先輩們處理龐大數據的處境領略一二:現在一款普通手機的運算能力是阿帕最大的計算機的7000多倍。
(右側白色機器即為“小精靈”)
為了減輕節點計算機的壓力,他們設計了專門的機器在網絡中分配數據。這臺著名的“小精靈”,就是日后伴隨所有網民的路由器的前身。
“在這個房間里,最重要的東西是那臺機器。這里,這臺機器是有史以來的第一臺互聯網設備。”倫納德·克蘭羅克自豪地說,“它是軍用加強面板。它內部這么丑,但又很漂亮。對我來說意味著很多,它有中央處理器、存儲器、調制解調器、電源和邏輯處理單元。”
1969年10月29日晚上10點30分,聰明而辛勤的人們終于等到了這一刻。克蘭羅克和助手在洛杉磯的這個房間里落座,另一端,斯坦福研究所研究員比爾·杜瓦在500多公里之外等待著他。
事實上,落座歷史關頭的人們表達的雄心極其有限。他們只準備以新時代的方式,從洛杉磯向斯坦福傳遞一個包含5個字母的單詞——LOGIN,意思是“登錄”。
倫納德·克蘭羅克回憶說:“我們就鍵入‘L’,我們對比爾說‘L’有了嗎?他說有了。輸入‘O’,有‘O’了嗎?有‘O’了。輸入‘G’,有‘G’嗎?‘啪’,死機了。”
儀表顯示傳輸系統突然崩潰,通信無法繼續進行。世界上第一次互聯網絡的通信試驗,僅僅傳送了兩個字母“LO”!
“第一條意想不到的互聯網上出現的消息是‘LO’,就是‘呦,您瞧’里面的‘呦’。現在你想一下,‘呦’和‘您瞧’碰在一起了,這真是注定要發生的妙事啊。”倫納德·克蘭羅克興奮地說,“我們沒預先設計這條信息,但它呈現的東西是這么有先知的意味,有力而簡潔,純憑運氣。我想我們大概為互聯網的開端,傳出了一條最佳的消息。”
這是不同凡響的L和O,這是史無前例的L和O,這是屬于分布式和包交換的L和O,這是孕育著大數據和云計算的L和O,這是屬于每一個人的L和O。
本稿來源 黑天鵝圖書《互聯網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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